大數(shù)據(jù)嘛,他可是從幾十年后穿越過來的!
說到這里,唐木清轉(zhuǎn)頭看著琴酒,語氣輕飄飄得仿佛沒有半點兒重量,“父母親人為我積攢了數(shù)不清的商界政界人脈,其中有些甚至連唐木和成都無法接觸,錢和權(quán)都在我的手中,而我最大的依仗……”
一旁,琴酒微微挑起眉頭,一雙眼睛微瞇起來,注視著坐在身邊的年輕男人。
微長的頭發(fā)帶著一點點偏棕色的色澤,無論何時都彎起來的眼睛讓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緒,但是總能感覺到一股舒心放松的溫柔氣質(zhì)。
夕陽打在青年身上,一張臉在此時顯得格外順眼。
唐木清笑了笑,指了指自己的頭,“只有裝進腦子里的東西才是我真正的依仗,琴酒前輩要試試嗎?”
“哦?”琴酒嗤笑一聲,斜倚著椅背撐著下巴,另一只手摘下咬在唇間的煙草,“比如?”
“我想讓伏特加死?!碧颇厩迳斐鍪职丛谇倬剖终粕锨昧饲?,咬著煙的唇間露出一點尖銳的犬牙,臉上笑意盈盈,“琴酒前輩,不殺掉他我會很傷心的?!?br>
話音落地,琴酒綠色瞳孔微微一顫,被唐木清按住的那只手忍不住蜷起來。
他猛地閉了閉眼睛,避開唐木清滿是溫柔笑意的眼眸,聲音陰沉冷淡,“催眠?”
在剛剛那一瞬間,他心中竟然真的對伏特加生出一點殺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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