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條悟聽見她的心聲嘖嘖兩聲,而少女表面上只是點了點頭。
太宰治則是表情懨懨:“完全不在意我的意見呢?!?br>
在場唯一一個大人蓋棺定論,森鷗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,男人讓栗山旬理和太宰治在這里等人來引路,自己轉(zhuǎn)身匆匆離開。
五條悟出聲:“真是不負責(zé)任的大人呢,不像我。”
栗山旬理:……你好像也沒有靠譜到哪里去捏。
太宰治又打了個哈欠,栗山旬理警惕地往旁邊挪了一步,少年因為她的小動作將目光轉(zhuǎn)了過來,他歪頭面露不解。
栗山旬理看到他背部就痛:“……我不會打擾你的。”
太宰治彎眸笑了一下,原本困倦的表情好像一下子清空,但說話的語氣還是讓栗山旬理毛毛的:“我知道哦,就算打擾也沒關(guān)系?!吘刮覀兘酉聛頃泻荛L一段時間在一起呢?!?br>
兩位身高齊平的年輕人站在房間的門口,相看無言,紛紛保持沉默。
太宰治低頭纏著手上的繃帶,在栗山旬理和五條悟在腦內(nèi)都要閑聊無話可說的時候,走廊上傳來了皮鞋接觸地面的聲音。
黑發(fā)的少年剛剛好就纏好了繃帶,轉(zhuǎn)身去房間內(nèi)披了件外套出來。
栗山旬理直面對上了臉上帶著交錯傷疤、看起來就很恐怖的男人,他淡淡瞥了太宰治的背影一眼,眼中流露出一絲厭惡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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