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納金惡心的想吐,他感覺身體在被隨意的褻瀆,祈禱對方只是這么操干都是奢求,他幾乎每一寸皮膚都被他碰了,他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。軍官的手惡意的蹂躪著安納金的皮膚,他感覺手下的人顫抖的厲害,怎么痛苦怎么折磨他。
“艸……給我們艸一下啊……”士兵們的低吼高潮夾雜著謾罵。安納金已經(jīng)搞不清楚高潮了幾次,只覺得已經(jīng)十分疲憊,軍官看起來也是到了極限,地上已經(jīng)扔了許多被精液弄臟的套子,氣味讓安納金鼻子不好受。第二個人上的時候,安納金驚恐又絕望地哀求起來,“不不……不行了,不行的,我已經(jīng)……求你”無法接受要被第二個人就這么強暴的事實,他做著最后的垂死掙扎,但是沒有任何人聽他的,一點憐憫也不留下。
安納金羞恥難堪,他無法直視雙腿間那個器官,他的陰莖半硬著,下面仍然饑渴,是藥物的作用,而他高潮了多次的肉洞已經(jīng)濕成了一片,淫靡的水漬打濕了兩腿間,流到了刑具上,老天爺,他潮吹了好多次,每次都疲憊的想睡過去。最糟的是他的男性器官要全部被觸碰,根本沒有任何照顧,就只能半勃著,而女性器官卻被玩弄的高潮迭起。他簡直要屈服于這種藥物之下,花心瘙癢難忍,甬道饑渴的希望被撐開,陰核也硬的發(fā)痛,太糟了……他在敵營被敵人輪奸羞辱竟然高潮到受不了,這太羞恥了,而且還在這么多尊重他想救他或者被他救的人面前……每個人都發(fā)泄了很久,安納金幾乎是要昏死過去,無論他怎么哀求,都沒人停下。
他困的眼皮沉重,想要睡過去,但是底下的插干和揉搓著皮膚的手讓他不得安寧。他已經(jīng)只能發(fā)出模糊不清的悶哼,高潮也越來越困難,藥效后勁不足他潮吹了幾次就不行了,后面都只有單純的高潮,再后面他連高潮都困難。士兵不滿的咒罵和故意的下重手的揉捏也疼的不行,可是他真的沒力氣了。
最后他忍不住昏迷過去,藥物讓他體力透支,器官也被折騰的使用過度,抗議的沒有了感覺。后半段他幾乎不記得發(fā)生了什么,模糊里知道叫不醒他的士兵急著泄欲,干脆把肉洞當成按摩杯用,也不管他沒有反應了,單純的插干著。
醒過來的時候房間里已經(jīng)都只剩下濃烈的精液味和昏迷不醒的絕地們,他還是保持兩腿大敞的姿勢,房間里一片昏暗,頭頂?shù)臒艄庾屗銖娍辞辶酥茉獾那闆r。安納金只覺得藥物的副作用讓他難受的厲害,渾身酸痛,脫力,疲憊,大腦反應遲鈍,器官脹痛,下墜一般的疼痛著。他掙扎著看了下下體,陰唇外翻,像合不攏的小嘴,里面的媚肉露在外面,淫水都已經(jīng)干了。地上散落著十幾個用過了的避孕套,避孕套的包裝盒被甩到一邊,刺鼻的精液味讓他一陣惡心。
他胃里一陣翻騰,他被起碼五個人輪奸了,……精神處于無法接受的崩潰邊緣,他的身體上都是淤紫。他劇烈的抽泣著,嘴唇哆嗦的不行,哽咽的吞咽著,不能,他誰也不能依靠,誰也不能指望,可是他一腔委屈到崩塌的情緒無處可。他真是依賴師傅太多了,雖然不是正式的絕地武士,但他現(xiàn)在也應該不依靠師傅了,可是……可是在他最脆弱的時候,他是這么渴望他。安納金低聲嗚咽起來,他的情緒需要發(fā)泄一下,沒有人,他現(xiàn)在能哭一會兒。理智告訴他,要冷靜,性交而已不是小孩子了,身體沒有受到很大的傷害,只要接受了不當回事就不會在心理上受到太大的打擊。但是他的情感上,尊嚴搖搖欲墜,幾乎崩塌,他快堅持不住了。安納金眨了眨眼睛,讓眼淚流下去,他快看不清楚了。
情緒發(fā)泄了之后平復下來,他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,但他還是得想辦法。地上,刑具上的絕地不省人事,藥物和體液的味道混在一起,讓人作嘔。安納金簡直不忍看到這樣的景象。
女絕地幾乎是最慘,滿地得空藥盒觸目驚心,躺在地上的或者是在刑具上的,都被扒的一絲不掛,渾身淤青,齒痕,私處被侵犯的紅腫,白漿流了一地,兩腿合都合不攏,臀部和臉上,渾身都是精液。安納金倒抽了口涼氣,侵犯他的還是用套,他前面和嘴巴還沒遭殃……還有些年輕的男學徒,衣衫凌亂,下體也被侵犯過,身上也留下了很多精液。幾乎沒有避孕套,安納金驚悚的發(fā)現(xiàn),都是隨便侵犯,絲毫不怕女性懷孕。這個認知讓他膽寒,只有他是……他現(xiàn)在還好,可是以后呢?他逃得過被圍觀的在身上射精,含著男根被射一嘴巴精液,直腸和陰道一起插干的命運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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