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納金輾轉從睡夢中醒來,他下意識的想用手擋住刺眼的白熾燈,遲鈍的發(fā)現(xiàn)手腕被拷在手術臺上。冰冷的鐐銬讓他意識清醒了一點,準確來講他整個人都很冷,手術臺的金屬表面堅硬又冰冷,他有些懷疑自己怎么在這個上面睡著的。不過腹部一陣疼痛,讓他遲鈍的大腦開始運轉,他……好像被迫接受了手術。
安納金的眼睛終于適應了光線,他透明的虹膜在白燈光下顯出一種冰藍色,十分好看,生理淚水從眼角滑落。他轉動著頭顱想看下身邊的環(huán)境,他的意識仍然不是很清醒,他懷疑是藥物的影響還沒退去。直到他看到仍在昏迷的歐比王,安納金只覺得太陽穴一真跳動,他一下子想起來了,歐比王就躺在他旁邊的手術臺上,病服穿在他身上,白熾燈下他的皮膚顯得有點蒼白。
他們……他們被俘虜了……原力抑制器還在脖子上,提醒著他經(jīng)歷了什么??寺∪伺炎?,分離戰(zhàn)爭功敗垂成,分布在前線的絕地都措不及防地被殺死。他和歐比王趕回圣殿,但已經(jīng)是一片廢墟,帝國在陰謀中顯形,他們幾乎毫無防備。沒幾個月的功夫,帝國迅速占領了內(nèi)環(huán),共和國倒臺,他們一路逃亡,但抵不過皇帝的頭等追擊,他們寡不敵眾,被逮捕回帝國總部。
后面的事似乎也是很快,歐比王雖然是剩下唯一的絕地大師,但是他畢竟不年輕了,安納金咬著下唇,痛苦的想,其實歐比王一個人能逃的,都是他拖累的……
麻醉劑的藥效漸漸退去,他能感到腹部牽扯的疼痛,陣陣撕扯般的不適感從下肢傳來,安納金忍不住低吟聲,“嗯……”他煎熬的扭動著,冷汗從他的額頭滑落,他掙扎著看著歐比王,希望他能醒來……
或許晚點醒過來對他好些,畢竟他已經(jīng)不像他這樣經(jīng)得起折騰了,他的負擔或者更重,能少受點罪也好。但是安納金一個人很難受,或許人就是這樣,脆弱的時候總希望有人陪著。
“醒了?”帝國軍醫(yī)的的衣服映入眼簾,安納金覺得背后一陣冷汗,他現(xiàn)在被綁在手術臺上不能動,手腳都拷住了。軍醫(yī)看了眼安納金,他緊張的眼神里藏著驚恐,病服穿在他身上有點寬大,天行者的體型很明顯比歐比王瘦許多,此刻病服已經(jīng)被他的冷汗浸濕一些,貼在他的皮膚上。真是奇怪,軍醫(yī)想,大量麻藥讓他在手術之前就失去了意識,然而他仍然極度緊張。沒有原力他什么也感受不到,他也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但是汗水已經(jīng)暴露了他的情緒。天選之子身為絕地的素質還是很高的,在戰(zhàn)場上的表現(xiàn)也說明他可以冷靜面對大部分情況,而此刻他卻表現(xiàn)出一種絕望的恐懼?;蛟S……他還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發(fā)生了什么以及將來會發(fā)生什么。
安納金覺得心臟跳的厲害,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緊張,他感覺下面一涼,皮膚暴露在了空氣里,汗水帶走了本就不多的體溫,讓他忍不住顫抖了一下。
是軍醫(yī),他意識到對方剪開了自己的衣服,就像平常做緊急手術那樣,而現(xiàn)在可能并不是為了緊急手術,只是他在清醒的情況下,對方不打算給他換衣服的機會。軍醫(yī)剪開了褲子,這種臨時的服裝給他們在溫度比較低的手術室里保暖,除此以外沒什么用。
醫(yī)生把安納金腿分開,安納金下意識的抵抗,但是他現(xiàn)在虛弱無力,尤其是兩條腿,抖的厲害,抵抗沒有用的,他沮喪的想,但是羞恥心仍然使他抗拒把最隱私的部位暴露在別人的視野中。醫(yī)生把褲子的布料扔到一邊,謹慎的調(diào)整了腳上的鐐銬的位置,把他調(diào)整的完全張開,方便他看下手術的結果。全程沒有感情,任何動作都是,安納金想,這讓他很矛盾,起碼他不會受到惡意的目光,他想,醫(yī)生都是這樣的,但這也讓他感受到自己在對方手里只是件東西,這個認知不會讓他好受多少。
.醫(yī)生帶了手套,燈光照在對方隱秘的兩腿間,里面的器官基本一覽無遺。安納金覺得緊張,他搞不懂,這個手術看情況,這個部位肯定是與性有關的,但他想不出來到底什么和這個有關的手術,是需要給他做的。歐比王呢?他也接受了?安納金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被醫(yī)生伸進去的手硬生生打斷了,那個地方剛被改造出來,還從來沒被碰過,他一時大腦短路了,什么……?什么東西伸進來?不對……他腦袋一團漿糊,但是理智在尖叫,手指,當然是,帶著橡膠手套,但是從哪里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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