廁所里彌漫著哭泣,呻吟,喘息和肉體拍打的的聲音,汗水和精液還有淫水的氣味交錯在一起,空氣弄的黏糊糊的。性奴的工作也太幸苦,安納金疲憊的想,不,他怎么會這么想……他不是奴隸……他么沒有在工作……他是被逼迫的,安納金內有掙扎著。雙手綁著,沒有自由,兩腿被迫打開,名副其實的肉便器,被固定在刑架上,任人使用。
“艸……賤貨,懷不上還那么貴,等你這穴被操爛了估計也就跟那些免費的一樣隨便用了,就這個強度,我看你沒多久就得被玩壞?!?br>
安納金已經(jīng)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辱罵,收費使用仿佛他就是商品,這種認知讓他惡心憤怒又羞恥,尊嚴這樣踐踏,他除了忍受別無他法。
士兵對于第一次免費,后來收費肯定有頗多怨言。但是讓安納金惡心又恐懼是排隊的人仍然多,他一點也不想被當做精液容器反復使用,成為公用的人肉便器。
他又累又困又難受,渾身上下哪兒都不舒服,被綁著的姿勢僵硬不已。沒有藥物影響他體力不支又沒有那么高的快感,但是一旦沒反應或者要昏過去就得被電擊懲罰,他也不敢偷懶。
或許他該慶幸沒有因為說不出來那些羞恥的話而被懲罰,但更大的可能是他現(xiàn)在乖順了太多,沒有歇斯底里的反抗。他知道那樣也沒用,順從一點能夠降低敵人的警惕,也能少浪費點力氣,他短時間逃不出去,得尋找機會。“啊……慢點……阿恩……”安納金邊喘邊低吟著。他已經(jīng)記不清楚這是第幾個了,他的花穴已經(jīng)被射爛了,當成按摩杯付費使用,來了一個又一個。
但他還是絕望又痛苦,雖然沒有被第一次內射那樣絕望,但是他也沒有被輪到無所謂,任何一次內射,都讓他痛苦又恐懼,他提心吊膽的,根本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懷孕。
花穴淫亂的外翻著,陰唇杯操的合不攏,像一張小嘴,被肉棒插的合都合不攏??膳碌氖撬€噗滋噗滋的的噴出淫汁,花心被硬挺的龜頭倒的快樂的不知所以。
“啊啊啊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啊啊……”甜美滿足的呻吟,安納金,羞恥的別過頭,身體對淫穴吃肉棒的感覺逐漸適應,讓他羞愧的很。他的門戶大敞著,仿佛邀請與歡迎陌生人來做客,光臨的客人也都很厲害,肉棒的尺寸都不小。
士兵熟練的操干著熟悉的美穴,“啊……你可真厲害……所有都用過……就你吸的最棒了……好多免費的已經(jīng)操松了……你怎么還是這么緊。”“唔……哈……啊…~”安納金被這種贊美搞的羞恥難當,他并不知道他的花穴和其他的到底有什么區(qū)別。
太小的器官改造也考慮到了保留男性器官,安納金并不知道他的結構和普通女性的區(qū)別??旄械闹饕课皇腔ㄐ?,也就是宮口那里,而不是女性的陰蒂,陰核也處在陰縫入口處,方便在操干的時候高潮,只要插入就能刺激到。整個器官都很小,因為身體容納的空間有限,也沒有恥毛,方便輕易插到花心。
“嗯……你里面,又濕又熱……哈……肉壁好多肉粒,好爽……”士兵爽的嘆息到,射在了里面?!皢鑶琛?!不……別在里面……”安納金不知道說了多少次,但是根本沒人會聽,他還是想哀求,他害怕那樣……害怕懷孕。
“你肚子好小……裝了這么點精液就裝不下了……這個精液容器容量不行啊……”士兵看著倒噴出來的精液。
“都已經(jīng)當了肉便器了,還不認命?就是個精液容器,裝精液用的,還不要射?”士兵語言上的暴力讓他無從應對,安納金不知道怎么辦,他求饒也沒用,最后還是會射的一肚子。
“怎么……現(xiàn)在知道害怕了?別怕,很快就懷上啦,到時候你不止是肉便器啦,還是母豬,專門生孩子的生育工具,不停懷孩子,然后被干翻,操到生為止,生下來繼續(xù)懷。不停的懷上我們的孩子吧?也不知道是誰的呢?!笔勘氖终颇笾拇笸?,腰部挺動著,肉棒在他的肉穴里進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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