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巴等的就是這句話,褪下沈月的短褲,對著那早已濕成一片汪洋的小穴奮力一頂,沈月尖叫著伸長了雙腿,腰下主動扭動起來。
“嗯嗯~~你這壞人~總是欺負(fù)月兒~~明明每次都是~~都是你想做~啊啊啊~啊啊~~還總是啊~~讓人家說出來才肯~~再這樣~~”
尤巴看著昔日的?;ㄅ癖蛔约赫{(diào)教的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白兔,心中暗喜,肉棒頻率更是加快了幾分:
“什么女強(qiáng)人,沒準(zhǔn)被大屌一干,就成了騷娘們兒了?!?br>
沈月還想反駁,可身下尤巴的策馬奔騰已經(jīng)讓她只有浪叫的份了,舒服的同時,她也有些羨慕上官子璇,不像自己這么不爭氣,堂堂名門千金,名校的?;?,竟然被一個市井流氓的肉棒就干到墮落,卻不知此時她的表姐,茵瑜學(xué)院的冰山美人,此時小穴里也插著一根更為巨大的黑色大屌。
柴黑不像尤巴那般有耐心,也并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,在他的眼里,女人不過是泄欲的工具,口中稱著老婆,親愛的,更多的就像是一種語言的洗腦和爽快,他掐著上官子璇的脖子,把她按在浴盆的邊緣,讓她的上半身幾乎懸在半空中,稍微向后仰,頭就會浸到水里,柴黑的另一只手則攬住上官子璇纖細(xì)的腰肢,搭在浴盆上形成了一種平衡,而那根巨大的黑屌,則如同一臺打樁機(jī)器一樣,快速地前后抽插著。
上官子璇沒有想過自己的第一次會是什么場景,從小她就不喜歡男人,除了自己的親弟弟上官邪。不過她想她或許有有一天也會結(jié)婚,自己的第一次,應(yīng)該在羅馬教堂的婚禮之后,對方應(yīng)該是自己的丈夫,儀表堂堂,萬里挑一,在恍惚的環(huán)境中,身下猛烈的疼痛感把她拉回了現(xiàn)實(shí),眼前不是羅馬教堂,而是潮濕的衛(wèi)生間,沒有英俊的新郎,卻是一個表情猙獰享受的非洲人。
“你!啊啊啊?。 ?br>
本欲掙脫,可下體的疼痛撕心裂肺,常年練武的上官子璇下體較于常人還要緊致,未經(jīng)人事的她第一次就遇到了柴黑這根巨大的黑屌,撕裂的痛楚和順著大腿內(nèi)側(cè)流淌下來的血液帶來的打擊是雙重的,從肉棒的長度上來看,她的第一個男人,確實(shí)也是“萬里挑一”。
“哦,我的老婆,你醒了,沒想到你這么配合,只是剛一插進(jìn)去,就昏了過去,讓我能如此爽快的干你,你的肉逼真是太舒服了,我太愛你了?!?br>
“你竟敢!我要?dú)⒘四悖 ?br>
上官子璇不似沈月那般懦弱,身下插著一個肉棒依然怒起反抗,一記手刀擊在柴黑的肩上,柴黑始料不及吃痛差點(diǎn)摔倒,向后踉蹌的過程中肉棒從小穴中緩緩脫離,隨之帶來的疼痛更深,上官子璇如同被強(qiáng)大電流貫穿全身一般打了個激靈,柴黑看準(zhǔn)機(jī)會,再次頂回,讓本想連續(xù)攻擊的上官子璇瞬間失去了反抗能力,肉棒繼續(xù)在身下絕望地抽插起來:
“哦我的親愛的,你還真是調(diào)皮,看來作為你的丈夫,我得好好愛你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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