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根,兩根,三根,幾根手指進(jìn)進(jìn)出出搗弄了好一會才抽離,時洛如釋重負(fù)地松了半口氣,剩下的半口氣還沒松完,余邃的性器已擱在入口處。
又是一陣頭皮發(fā)麻,這短兵相接的第一次,時洛比聽比賽倒計(jì)時還緊張。
“嘶——”時洛齜牙咧嘴,說不清是利刃還是鈍器,只覺身下像被劃拉開一道口子,火辣辣的,還疼出了深度,但他忍了,一動不動,他幾乎要為自己的毅力感動得掉淚!
常年茹素的余邃,初沾葷腥就兇性畢露,明明已一捅到底、整根沒入了,他還貪婪地掰著臀瓣使勁往里擠。
原本紅得滴血的臉現(xiàn)在煞白煞白的,冷汗簌簌地掉,根根分明的汗毛被豆大的汗水壓倒了又重新豎起來,他沒忍住質(zhì)疑道:“疼!余邃,你究竟會不會?!”
“你會你上!”余邃心急要吃熱豆腐,里頭很緊,余邃很大,他也疼。
時洛一頭撞進(jìn)枕芯,有點(diǎn)心灰意冷,自己選的男朋友,疼死都要愛。
看著時洛像上刑一樣神情凝重,余邃不忍心了,說:“好,我輕點(diǎn),這不是第一次嘛?熟能生巧……”
這特么要干多少次才算“熟”,要多“熟”才能“巧”?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時崽卷成一團(tuán),跟個夾著尾巴的小公狗似的,余邃握起兩腿間的“小尾巴”搓揉,直到看見他臉部肌肉稍微放松,才試著抽動——這動作,于時洛來而言是拉鋸!
“嗯……”時洛帥氣的五官重新皺巴巴地?cái)D到一起,睫毛和眼皮持相同頻率抖動,連牙關(guān)都在打戰(zhàn),腦海里循環(huán)播放著:原來愛情這么傷,比想象中還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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