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覺到封住下身的一團熱氣突然散去,時洛剛調(diào)整好的心態(tài)又凌亂了,他扭著腰,驚慌地喊著“余邃”,沒用,頓了頓又喊“余神”,也沒用,接著還喊了“哥”……
可他哥打定主意要欺負他,脫完外層,還要扒里層。
身上最飽滿那處濕成沼澤,太丟人了,時洛死死拽著內(nèi)褲,“哥,別看……我不要了?!?br>
“乖,別動,我什么都看不見。”余邃實話實說,真的,屋里太黑了。
他掙開時洛的手,觸到那片濕潤,緩緩道:“瞧你都激動成什么樣了,還說不要,不要的話今晚睡得著?”
時洛心想,從被你綁架進門起,我就沒指望今晚能睡得著。
余邃繼續(xù)哄他:“不難受嗎?哥幫你擦擦。”
余邃蹲下身單膝跪在時洛兩腿間,強行拉下內(nèi)褲,拿干燥的一面去擦滑溜溜的體液,光線不好又怕扯到毛發(fā),他摸索著,放輕手,讓那小方布料反反復(fù)復(fù)蹭在半硬不硬的性器上,蹭在敏感的三角區(qū)上,蹭在時洛的心尖上……
模棱兩可的話,和貼心周到的照顧,既緩解了小男友的尷尬,又重新勾起他的欲望。余邃以最柔和的力度,投下最重磅的炸彈,時洛的心湖炸開了花,狠狠地顫了三顫。
剛才還恨不得入墻為安,現(xiàn)在是巴不得立刻馬上跟余邃靈神合一,時洛欲火中燒,又軟又麻,又愛又怕,全身上下僵著不敢動,最不受控那塊除外——具體表現(xiàn)為時不時彈兩下,差點戳到別人臉上。
余邃貼得太近,時洛甚至能感受到他口鼻中呼出的暖氣。在外人面前絕情絕欲睥睨眾生的余神,私底下竟然會伏在男友胯下殷勤伺候!他難以置信地瞪著下方,突然好想看清他的神情,是真體貼,還是耍流氓。
“不擦了,”余邃無奈地說,“這塊剛擦過又濕了?!庇噱涞嗔说嗍种械闹w,用指尖輕輕撬動冒著水的泉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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