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不死?!贝_定了印無玄不會走,謝非白安心地閉上了眼,手指垂下,昏睡過去。
印無玄在床邊坐了良久,也脫了外衣,在謝非白身邊躺下了。
到了半夜,謝非白發(fā)起抖來,牙齒咯咯打顫,明明先前熱得快要熟了,這會兒身上又冷得宛如呆在冰窖里。
“冷……好冷……”他在夢里呢喃著,本能地向身邊唯一的熱源靠過去,他貼著印無玄溫暖的身體,手腳并用地把人給纏住,卻還是冷得嗚嗚叫。
印無玄只覺自己懷里多了一坨冰塊,他熟練地運行靈氣,令自己的身體發(fā)熱,熱意通過兩人相貼的肌膚傳遞給謝非白,不多時,謝非白暖和了起來,漸漸停止了顫抖,終于熟睡了。
印無玄卻是全無睡意,他盯著謝非白的臉出神,心想,這個人曾是我生命里的全部,可我卻不再在乎他了。
莫名的,他感到他的胸腔好空,空得有冷風(fēng)往里灌,呼嘯的風(fēng)聲吵得他心煩意亂。
謝非白難得睡了一個好覺。
渡劫失敗后這幾個月,他每日都在疼痛中煎熬,白日里還可忍受一二,一到晚上就痛得要命,與其說是入睡,不如說都是痛到失去知覺。為了不讓喻允禮和夜從深太擔(dān)心,他從沒與二人講過,只說自己有所好轉(zhuǎn),沒有那么疼了。
昨夜和印無玄雙修一次,把他的精氣都給耗光了,反而是累到連痛都顧不上,陷入了深度睡眠。而且睡著睡著,他冰冷的身體變得暖暖的,讓他很舒服,他就睡得更香了。
一覺醒來,他不僅退了燒,精神還好了些。
雙修果然是好東西,即使只修個形式,那也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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