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確沒專心,”印無玄自省道,“下次不會了。”
謝非白撓了撓印無玄的下巴,問:“那么無玄,告訴本座,你在想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印無玄頓了頓,眼神游移,道,“在想宮主?!?br>
謝非白問:“想本座什么呢?”
印無玄道:“在想和宮主雙修。”
也不知是不是兩人已雙修過的緣故,印無玄的臉皮厚了些,他還補(bǔ)充道:“我還在想,不知宮主是否滿意我對雙修的理解,如果我做得還不夠好的話,我會繼續(xù)學(xué)習(xí)?!?br>
“你可真是……”謝非白忍俊不禁,道,“我家無玄不愧是修道的天縱英才,在雙修一道上也毫不含糊,再多多練習(xí),必可登峰造極。”
得了謝非白的夸贊,印無玄總算放下心來,道:“那我們繼續(xù)練習(xí)?!?br>
他說著就把謝非白打橫抱起,要回寢殿,謝非白無奈地用食指戳了戳他的眉心,道,“印護(hù)法,有句話叫做虛不受補(bǔ),上一番雙修的靈氣本座還沒消化完,再雙修可沒多少作用了。除非你不是想雙修,只是想和本座……”他挺起身子,嘴唇貼著印無玄的耳廓,輕聲道,“魚水之歡?!?br>
印無玄頓時僵住,前進(jìn)也不是,后退也不是,道:“我不是……我只是想幫宮主早日恢復(fù)……”
“印護(hù)法的一片好心,本座心領(lǐng)了,”謝非白揶揄道,“奈何護(hù)法太生猛了,本座現(xiàn)在虛弱得很,暫時可承受不了更多了?!?br>
他這么說著,衣領(lǐng)滑下了一點(diǎn),露出了脖子和鎖骨上尚未消失的大片痕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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