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非白:“有勞陶老板了?!?br>
陶生生:“為謝宮主和印護法效勞是我的榮幸!”
他也顧不上道心不道心了,喜滋滋地去籌備第二日的四海八荒報。
陶生生前腳一走,印無玄后腳就把謝非白的寢殿關(guān)得個嚴嚴實實。
謝非白摘下面具,一雙漂亮的眼流光溢彩,笑道:“印護法這是做什么?這么快就要給陶生生送新的寫作素材了嗎?”
印無玄卻是嚴肅道:“宮主,我有話想問你?!?br>
印無玄要問的事,自然是謝非白神魂受損的事,他已確定,謝非白將自己的一縷神魂融入了大劍之中,他在與妖獸之王戰(zhàn)斗時損毀了大劍,這才令謝非白的神魂也跟著受傷。
想到此,他就懊悔得不能自已。
“宮主,為什么要這么做?”印無玄雙手握拳,整個人繃得太緊,甚至在輕微顫抖,“為什么不告訴我?明明我是你的護法,應(yīng)當是我保護你,為什么成了宮主保護我?這根本沒有意義!”
“你是本座的情劫,在渡劫成功前本座自然要保護你,”謝非白垂下眼瞼,悠悠道,“怎的,印護法要為這事朝本座興師問罪?”
“屬下不敢!”印無玄道,“無論宮主做什么都是對的,我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印無玄按著左胸,悶悶的,空空的,好似一團無法疏解的濁氣徘徊,“一想到宮主是因為我的魯莽受傷,這一切的錯都在我,我護主不利,反傷了宮主,罪該萬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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