胥懷古輕柔道:“非白,我這里有幾瓶上好丹藥,服用后應當能對印護法的傷勢有裨益,我知你不信我……”
“本座確實不信,”謝非白道,“胥掌門,在離海號靠岸前,請勿再來打擾?!?br>
胥懷古的目光變得很冷,冷且陰郁,他不再發(fā)一言,拂袖而去。
要說方無極和胥懷古二人,方無極態(tài)度極差,謝非白卻有耐心與他掰扯兩句;胥懷古態(tài)度極好,謝非白卻是理也懶得理。
只因謝非白知道,方無極曾與印無玄是朋友,是真切地在關心印無玄。只是方無極因著暨明仙尊的事,不信任他,認為他是個冷情冷心之人,未必會全心救治,才會想著讓胥懷古來搭把手。
至于胥懷古,卻是真正想要印無玄死的那個人。無論他的態(tài)度多么誠懇,語氣多么溫和,他心底深處對印無玄的恨意——或者說對謝非白恨意,并不會比聞風吟少。否則他貴為青云派掌門,正道魁首,何必多次與聞風吟攪合。
謝非白掐了下印無玄的臉,掐得臉頰都犯了紅,低聲道:“快醒來吧,我的護法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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