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無玄年少時也睡過謝非白的床,但今時不同往日,他如今這么大一個人了,再睡宮主的床簡直是成何體統(tǒng)。
“是屬下失儀了,”印無玄賭咒發(fā)誓,“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!”
謝非白道:“連本座賜的酒也不喝了嗎?”
他側(cè)過身來,低頭看印無玄,兩人離得很近,只要印無玄稍稍抬頭,他們的嘴唇又會碰到一起。
“這……這……”印無玄咽了口口水,道,“宮主賜的酒,那肯定……肯定是要喝的?!?br>
謝非白莞爾一笑,道:“印護法,別緊張,本座只是想解開我們的頭發(fā)。今天的會議即將開始了,再磨蹭一會兒,我們就要遲到了?!?br>
印無玄如蒙大赦,道:“對對對,我來!”
他自告奮勇地解頭發(fā)的結(jié),可他們的頭發(fā)纏得太緊,一時半會兒竟解不開。若單是他自己的頭發(fā)纏在什么東西上那直接剪了就成,可宮主的頭發(fā)卻是相當寶貴的,絕不能這般粗暴對待。得非常小心地解,避免弄斷一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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