胥懷古道:“印護法說笑了?!?br>
印無玄懶得和胥懷古掰扯,轉(zhuǎn)向謝非白,聲音立刻柔和了幾個度,“宮主,回去吧?!?br>
謝非白把棋子丟回棋罐,道:“本座不勝酒力,有些乏了?!?br>
印無玄道:“我扶你?!?br>
謝非白抬起手,印無玄忙扶住他的手臂,摟住他的肩膀,以一個半扶半抱的姿勢將人弄上了大劍,揚長而去。
胥懷古遲遲沒走,他在亭邊站了良久,拎起酒壺,揭了蓋大口大口地喝。
酒很苦,卻苦不過他的心。
當(dāng)謝非白釋放殺意時,他才仿若從夢中清醒,那個曾為了他拼盡性命的人早就封存在了記憶之中,無論他多么苦苦追尋,都不可能再回到過去了。甚至,對方隨時都對能他兵刃相向,什么舊情、什么過往,對那個人而言都不足掛齒。
天下皆知印無玄沒有心,誰道謝非白才是真正沒心的那個人。
謝非白現(xiàn)在視印無玄為心頭肉,待情劫一過,印無玄也只會成為蚊子血。
“胥掌門,你難道還對和謝非白重修舊好抱有期待嗎?”聞風(fēng)吟從一朵云后繞出,他坐在金元寶上,把云都染成了暗金色,“他就是這樣的人,用你時,如珠如寶,不用你時,棄若敝履。咱倆都是敝履了,他可不會再穿不要的鞋。我們要留住他,只能廢了他的修為,殺了印無玄,讓他過不了這第七次情劫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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