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非白不再看他,趕客之意十足。
胥懷古深深凝望謝非白,道:“謝宮主,我只想再問一句,我們?cè)?jīng)的相處于你而言一文不值嗎?”
謝非白望向幽都,清澈的瞳孔里映襯著沖天的魔氣和城市的廢墟,道:“前塵往事,俱已成灰,胥掌門放下吧?!?br>
胥懷古艱澀道:“謝宮主豁達(dá)?!?br>
兩人都不再說話,胥懷古告辭離去,才走了幾步,他又回轉(zhuǎn)身來,“謝宮主,我還有一事不明。”
謝非白:“胥掌門,不必事事都弄清楚,不明就不明吧?!?br>
胥懷古被噎了下,還是堅(jiān)持說出了自己的問題,“經(jīng)過多方推斷,幽都地縫之下乃是魔之秘境,此秘境非被魔獸標(biāo)記者不可進(jìn),謝宮主與印護(hù)法是如何進(jìn)入秘境,又是如何出來的呢?”
謝非白眼神微動(dòng),道:“印護(hù)法曾斬殺過一條薄蛇,他將蛇膽煉作丹藥送與本座。”
“原來如此,”胥懷古點(diǎn)頭,“看來是薄蛇標(biāo)記了印護(hù)法,而謝宮主服用了蛇膽丹藥被誤判為魔獸了,這也是一番奇遇啊?!?br>
謝非白:“胥掌門,你該走了?!?br>
胥懷古拱手,駕鶴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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