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非白雖受了傷,但印無玄沒從他身上聞到血腥味——這也是為什么他沒能在第一時(shí)間察覺到對方受傷了,由此推斷,這抹血是饒無愧的。
在謝非白發(fā)話前,印無玄先開口了,“宮主,可以把你的面具借給我嗎?”
謝非白沉聲問:“為何?”
印無玄:“陶生生說饒無愧的藏身地十分隱蔽,若能用饒無愧的血做追蹤的餌,那不用他告訴我位置我也能找到人了!”
謝非白修長的手指在面具上一抹,血沒了。
印無玄:……
“印護(hù)法,你何時(shí)學(xué)會把本座的話當(dāng)成耳旁風(fēng)了?”謝非白的語氣沒什么波動(dòng)地說。
“屬下不敢!”
印無玄又要跪,卻覺膝蓋被一股極霸道的力量給禁錮住了,連彎曲都做不到,只能直挺挺地站著。
“本座不喜歡你跪,”謝非白道,“日后你若再跪,便滾出云隱宮。”
印無玄汗都流下來了,說: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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