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！”這一槍，打在了一個人的額頭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砰！”這一槍，打在了一個人的胸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砰！”這一槍，打在了一個人的頸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砰！”“砰！”“砰！”一槍一個。

        沒了子彈沈恙就彎腰下去撿起新的手槍，繼續(xù)開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見那些人從一開始的不屑，到后來的不可置信，再到最后一個人的畏懼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恙把槍口抵在了他的額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誰派你們來的？達達坎南？”他是故意這么問的，身后的警衛(wèi)隊隊長急忙湊上來說：“不是的不是的，絕對不是我們統(tǒng)領(lǐng)的人??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活著的那個服務員卻猛地點頭，說：“對，是統(tǒng)領(lǐng)派我們來的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恙笑了一下，他臉上沾染著好幾個人的血漬，好像來自地獄的鬼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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