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恙一直知道,陸訣其實(shí)不是小狗,他是蟄伏的狼呀。
“你要反么?”沈恙抹了一下發(fā)疼的唇,也有些慍怒在之中。
陸訣搖頭,胸口的起伏不見有緩和,也有肉眼可見的速度起了反應(yīng)。
“學(xué)生,學(xué)生,呼……”陸訣換了一口氣,壓下了心頭的悸動,可眸光越發(fā)不對勁了起來,侵/占的欲望不要太明顯,啞聲認(rèn)錯:“是學(xué)生逾矩。”
心跳好快,為什么呢?為什么呢?沈恙為什么不能是他的呢?他們身邊最親近的人不就是彼此么?他清楚沈恙的性格,沈恙了解他的軟肋,他們本就該是天造地設(shè)的一對。
想到這里,陸訣眼底竟然噙上了淚花,最后委屈得掉下了眼淚,豆大的淚珠說滾就滾出來,掉在手背上,掛在鼻尖。
“你又怎么了?”沈恙覺得陸訣倒是難哄,平日里和他吵架也哭,現(xiàn)在獎賞他也哭。
雖然不可否認(rèn),沈恙的確有些欣賞陸訣哭的時(shí)候的模樣,畢竟鮮少有人可以哭得這么好看,倒也算賞心悅目的。
“老師,我愛您,我好愛您,嗚嗚嗚啊……”陸訣這次的哭比以往哪一次都要真誠,他用衣袖抹眼淚,卻怎么也擦不凈,眼睛反而紅得更厲害了。
他當(dāng)是什么,原來是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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