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訣微微笑,滿不在乎地看了一眼肩上的血漬,倘若這血漬不在衣裳上暈染開,那這個牙印一定很明顯。
“沒做什么?!彼p描淡寫地想將這事翻篇過去。
“那那那那,那你這個……”陳震指了指自己的臉頰。
又指了指自己的肩,小心翼翼說:“還有這個……”
“啊,這些嗎?不礙事的,是意外。”陸訣溫笑著,眼睛彎得和弦月一樣。
“兄弟,被欺負(fù)了不要忍著??!我們做軍人的,雖然不惹事,但是也不怕事,再說了我們的教官可是沈恙上將??!誰敢欺負(fù)你?!”陳震走過來摟了摟陸訣的肩膀說。
陸訣其實是不太愛交什么朋友的,但是他從來不打笑臉人,面對陳震的關(guān)心,他說:“那是當(dāng)然,誰都欺負(fù)不了我的?!?br>
“那就對了,不過……”陳震半瞇起眼睛往陸訣肩上的那團血漬瞅過去,“你這個衣裳上面怎么有這么個奇怪的痕跡……”
怕被陳震看出來,陸訣側(cè)身避開了他要湊近的腦袋,催促:“要熄燈了,再不上床睡覺,小心被查房的教官捉住?!?br>
眼下離熄燈僅剩兩分鐘了,經(jīng)陸訣這么一提醒,陳震也反應(yīng)了過來,他手忙腳亂地把腳邊的盆端起來,嘴里叨叨:“對對對,睡覺睡覺,上床上床。”
陸訣這才不緊不慢地收拾好自己,趕在熄燈的最后時刻上了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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