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,沈恙一一褪下身上的衣服。
隨后低頭看向了腿間的青紫,昨夜他自己心狠下手重,掐下的痕跡在今天看起來就更猙獰了些,但他隱約記得陸訣給自己上過藥了,否則今天長褲貼身,必然是要磨得難受的。
再看另一邊,沈恙就黑了黑臉,那是陸訣昨晚鉗著他的腿啃下來的咬痕,像一只狗一樣,沈恙當時沒覺得疼,也就沒管他,沒想到今天再來看,這上面的痕跡實在……曖昧得過分。
沈恙咬了咬牙,哼了一聲,將這些痕跡全部都忽視掉了。
等他洗了一個熱水澡出來,已經(jīng)是半個多小時過去了,他草草地吹了一下長發(fā),發(fā)尾還滴著水,他就踩著拖鞋下了樓。
熱水蒸得沈恙的皮膚透著一層薄粉,他在家的時候會有一種松弛感,背板太薄,肩胛骨很漂亮,他這個人和周圍的環(huán)境簡直格格不入。
路易十七重新給沈恙沖了一杯熱茶,沈恙端起茶幾上的熱茶,又躺回了沙發(fā)的一角,看著電視上報道的新聞,這是過去的舊新聞了,他甚至還能從這些新聞里面看到自己。
無趣。
沈恙將毛毯往上扯了一下,尋了一個舒服的位置,不多時,睡意便涌了上來。
……
陸訣接到任務的時候還滾在泥水里面訓練,下一秒魏濤就把他喊走了,說有一個外交任務需要他去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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