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顯然不想多說話,等著對面的伺候,陸訣笑著,托著人的臀,讓沈恙雙腿盤在他的腰上,回到了身后的床上……
——
過去好久了。
床上的人已經(jīng)睡著了,臉上的妝也被卸下了,腿側(cè)的掐痕也抹上了藥。
此刻,便是一副舒坦安穩(wěn)的模樣睡在床上,眉睫密長,身上的薄紅退卻,便又成了細(xì)膩的白皙。
好看得像一幅畫。
浴室,冷水冰得厲害,降火的能力卻沒那么大,陸訣解決完已經(jīng)是晚上的兩點(diǎn)多了。
他打開門往床邊走了過去,沈恙的雙唇還有些微腫,不過睡相倒還算安穩(wěn)。
陸訣掀開被子鉆了進(jìn)去,輕手輕腳地將沈恙撈進(jìn)了懷里,他身上帶著不屬于被窩里的寒,涼得沈恙不覺蹙起了眉,便在睡夢中嘀咕:“陸訣,冷死了。”
聽見沈恙睡夢中有自己的名字,陸訣傻笑了一會兒,低頭借著床頭臺燈那微弱的光,靜靜地欣賞著沈恙的睡顏。
許久,他俯下去親了沈恙的唇一口,才將下巴抵在沈恙頭頂上,安安心心地閉上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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