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的陳淮應(yīng)該就是那個壽星。
“那你記得有誰在中途離開過這里嗎?”沈恙一邊問話,一邊用余光一一掃過他懷疑的那幾個對象。
聚會才開始沒多久,所以離席的人不多,陸訣也有一些印象,他如實告知:“陳淮左邊的那個人,還有那里最邊上的那個人?!?br>
“就他們?”沈恙聽他說,也打量了一下二人,這兩人都在他的懷疑名單中。
“應(yīng)該是?!标懺E點頭。
沈恙“哦”了一聲,接下來就是觀察看看,是誰在刻意模仿人了。
他側(cè)身跨坐到了陸訣身上,做出親密無間的樣子,卻又伸出手捏住了陸訣的耳垂,扯了一下說:“你膽子不小了呀,都能跟他們來這里點陪酒了?!?br>
陪酒也不算什么不正當?shù)穆殬I(yè),最多就是喝些酒再被揩點油,然后陪客人活活氣氛,這些貴公子接觸的肯定不止是這一星半點。
陸訣微微吃痛,他怕沈恙摔下去,就一手摟著他的腰,一手捂住了耳朵,“學(xué)生冤枉,學(xué)生不知道他們會……”
這個時候的沈恙是還沒做那個夢的,他對陸訣自然有幾分來自監(jiān)護人的關(guān)愛,說話也要親和些,至少沒有后來那么重的疏離感和冷漠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