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沈恙覺得刺眼。
他直起了腰,眉睫一低,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陸訣,沈恙把槍抵在了他的胸口說:“早知道長大了會是咬主人的瘋狗,老子當初就應(yīng)該把你掐死。”
陸訣:“可惜老師沒有舍得掐死小狗,還在小狗發(fā)/情的時候用手……”
他語氣有些刻意的調(diào)侃,明顯是耍著壞心眼的。
不過話沒說完,就被沈恙的一巴掌打斷了,“啪——”
這一巴掌比剛剛那一巴掌要重一些,可是這一巴掌對于陸訣來說是不痛不癢的,甚至對于他來說,嗯……,沈恙用抵在他腿側(cè)的東西判斷了一下,甚至更興奮了。
“我再說一遍,那是因為我在可憐你,可憐你是一只沒人要的狗!”沈恙開始后悔那天的舉動,他就應(yīng)該把陸訣關(guān)在房間,看著他因為這種事情而掙扎,痛苦。
陸訣眼圈泛紅,抬起手,明明人就近在咫尺,他的手卻怎么也觸碰不到,“那么老師,請您再多可憐可憐小狗,可以么……”
沈恙眼神冰涼,嗤笑了一聲:“呵,等你活著回來再說吧?!?br>
那種神情,是上位者對弱者的蔑視,他認定陸訣回不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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