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從他口中打探到的消息,還是令我大吃一驚。
我將人送走,關(guān)上了房間門。
這房間是蘇凜櫟的,我進(jìn)來,他也沒反對。
我坐下,輕聲對他說,“殷少宗主一年前昏迷,我們不是第一批被送進(jìn)去的。”
“他們給那個殷少宗主弄了什么聚魂陣,只要對得上契書的,都把精氣喂給了那個殷少宗主養(yǎng)血肉骨?!?br>
至于怎么喂,這是禁秘,那弟子也不知道。
我臉色有點發(fā)沉,這顯然不是什么好消息。
“你打算怎么辦?”我問蘇凜櫟。
蘇凜櫟低垂著眼眸,好像這樣的消息,他聽見了也無動于衷。
我知道他不會回答,從我見到蘇凜櫟起,我就沒聽他說過話。除了最早在蘇宅,蘇大老爺要他受契書,他清冷冷回答了一個“是”字之外。
我站起身,一邊朝門口走,一邊琢磨著再想辦法能不能打聽出更多的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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