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橙沒再說話,走出了帳篷,站在門口,看皇甫茜和白冰鯉商量該怎么給蕭湛然降溫。
床上的人卻輕咳一聲,緩緩睜開了眼。
四個(gè)人齊刷刷盯著蕭湛然,皇甫茜內(nèi)心驚喜:就是我把他晃醒的吧?有用!
蕭湛然坐起來靠著床桿,聲音啞到幾乎聽不見:“我沒事,我不退賽?!眲偛旁匠群突矢绲耐ㄔ?,他聽到了,只是沒力氣給出回應(yīng)。他的意識是清醒的,昏睡是因?yàn)樽韪魟┱趬褐漂偪裼縿?dòng)的信息素,帶來的身體反應(yīng)。
在校隊(duì)里所向披靡,單兵系無人能敵的青年,此刻看起來脆弱無比。淺金色的眼眸里瀲滟了發(fā)燒帶來的水霧,像只受了委屈的大狗。
白冰鯉擰開了一瓶水遞給他,蕭湛然沒接,而是掏出一支嶄新的特制阻隔劑,自顧自扎進(jìn)胳膊里。
皇甫茜驚呼:“你怎么又打了?你忘了我跟你說的,我上次一口氣扎了三針,結(jié)果失去了一周的嗅覺的事了?那烤魷魚據(jù)說香遍了訓(xùn)練場,我卻什么也沒聞到!”
她正喋喋不休,卻感覺有人從自己身邊穿過,她定睛一看,然后疑惑出聲:“哎,指揮?”
越橙已經(jīng)走進(jìn)了帳篷,一把抓住蕭湛然的手:“跟我來?!?br>
毫無防備的alpha被他一把拉起來,拽著往外面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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