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悄把煙掐滅到煙灰缸,隔了會兒煩躁的揉了把頭發(fā),自家兔在自己跟前從來都是透明狀態(tài),一點小秘密都不藏著,甚至屁大點兒事兒都要給她分享,突然有小秘密她就有點兒接受不了。
不是有點兒,是非常。
習(xí)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,她和南顧在一起開始,倆人之間相處的狀態(tài)就是透明的,她一眼能懂南顧的想法,南顧也一眼就能明白她的想法,這種狀態(tài)持續(xù)大半年,突然來這么一下,換誰都不舒服。
季悄琢磨了一下午,從自家兔有什么事兒值得瞞著她,到之后自我檢討是不是自己最近太忙了忽略自家小兔子,來來回回想到晚上關(guān)了店門,都快瘋了。
“吃夜宵嗎?”西池看了看表,心說下午那個客人真他媽墨跡,一個圖來回改,墨跡到現(xiàn)在都十一點多了。
“不吃,”季悄偏頭看向車窗外,南顧從下午掛了電話到現(xiàn)在起都沒給她回過來。
西池嘖了一聲,著了車。
“姐姐,我想去便利店買點好吃的,”蘇念說。
“家里冰箱又空了?”西池挑了挑眉,“前天給你買了那么多好吃的,你是小豬崽嗎寶貝?!?br>
蘇念嘿嘿笑了兩聲,心說我是助攻,可不是豬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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