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白曦睜開眼睛,眉頭微皺著看向他,但并沒有把他扔下去的意思。
墨垠見狀,只覺得意,得意到躺在甲板上哈哈大笑了起來,他余光看到白曦的目光越來越陰沉。
雖然犯賤很快樂,但他和花易染最大的區(qū)別是,他知道適可而止。
墨垠清了清嗓子,翻身端坐,睜大眼睛,乖巧的沖著白曦:“喵~~~”
白曦的臉色幾經(jīng)陰晴,但最終還是春風化雨般柔和下來,他指著墨垠的鼻子道:“你若是再敢說一句人話,后果自負。”
墨垠乖巧的蹭蹭白曦,順勢跳到他腿上,然后再跳到白曦肩膀上。
白曦一向愛潔,早已施展術法將身上的血污清理干凈,此時,他一身白衣飄飄,氣質(zhì)斐然。
但墨垠卻從他蒼白的臉色中看出,他并不像表面那般若無其事。墨垠尤其擔心白曦脖子上的那道天譴。
在白曦的肩膀上,墨垠清晰地看到了那道天譴傷口,它還在絲絲地滲血。只是白曦施展了某種術法,使得流出的血一出現(xiàn)就立刻消散了。
“一直這么流,得多疼啊?!蹦笮闹邪底韵搿?br>
他仔細觀察著那道天譴傷口,發(fā)現(xiàn)它一直延伸進白曦的衣服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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