斷淵臉色一暗:“你使喚誰呢?”
花易染捧出那塊留音石撫摸著道:“你說該給它起個什么名字能大賣呢?魔尊和邪神不得不說的兩三事?哈哈哈,你醉酒之后一半都在說邪神,夸他的一招一式精妙絕倫,對靈力的理解到了極致。那個欣賞的樣子,嘖嘖嘖,雖然沒有畫面,但是有聲音就行,坊間的女子們會把這些傳的有鼻子有眼。”
他肩膀上的墨垠默默的滑了下去:謝謝夸獎,但是有被冒犯到。
斷淵的腮幫子一鼓一鼓的,看起來牙都快碎了,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里往外面擠:“你最好永遠別落到本尊手里,否則,本尊把你手腳砍了泡在酒里做酒引,讓你看著自己的血摻著酒喂魚!”
他話說的一句頂一句的狠,但石壁之上卻已然有一壇酒飛了過來,落到了石桌之上。
花易染打開酒封,聞上一口,叫了一聲好酒,而后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兩只碗,酒倒入碗,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。
他抬頭望向斷淵:“一起喝?”
斷淵冷哼一聲,高傲的把頭扭向別處。
花易染咪眼笑道:“上次喝服了?不敢了?”
斷淵猛地回頭,憑空掏出一只石凳,“撲通”一聲重重地放在花易染對面,然后坐了下來。他那雙極具侵略性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花易染,仿佛要用眼神將對方洞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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