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人家談煊的床,躺都躺了,睡也睡過了,如今說這種話,還顯得矯情了。
談煊還當(dāng)他覺得不自在,竟然自顧自地起身,垂眸望著他,又問:“是要我出去嗎?”
“不、不是的……”聞逆川著急忙慌地擺擺手。
即使困,也不能在談煊這里睡了吧。
“哦……我不用出去啊,我還以為自己讓你不自在了?!闭勳诱f完,又很自然地坐了回去。
似乎起身離開那一下,也只是做做樣子,他好像沒打算真的要走。
不知是不是錯覺,兩人重逢以后,聞逆川覺得談煊變得“狡猾”了好多,連說話都帶著鉤子的,一不小心就掉入了他精心編織的“陷阱”當(dāng)中。
聞逆川再也待不下去了,這里是談煊的房間,周圍都充斥著談煊的味道,那是同那些縈繞在他夢境中的“氣味”一模一樣的味道。
一年了,他被這些熟悉的氣味折磨著,也被它們所治愈,有時候,聞逆川都不明白,他明明是一個這樣圓滑的人,怎么唯獨對談煊生出這樣極端的感情。
極致的愛和極致的回避,竟然微妙地共存著。
“大人,我想我還是先回自己的房間吧,”聞逆川主動提出,“方才我昏倒過去,幸好有大人在我的身邊,不然,我也不知該怎么辦,麻煩大人了?!?br>
“還有,買香料的錢,我回頭就還給大人。”聞逆川又補(bǔ)了一句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