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聞逆川不知道的是,談煊在聽到他的認(rèn)錯時,心里竟然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滿足感,好像在側(cè)面印證了,他在意得要命的人,也在意著自己。
即便不是一樣多,但至少他也在意。
就這樣,各懷心事的兩人沉默了片刻,最后,還是談煊主動打破了平靜——
“你方才說,這一年里,有想過我,是真的?”談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眼神和話語同時在向他求證。
“嗯?!甭勀娲ǖ难凵窨椿厝?,沒有躲閃。
“幾次?”談煊又問。
聞逆川反應(yīng)了一下,似乎還是沒聽明白:“什么幾次?”
“想我,”談煊提示道,“想了幾次?”
若是平時,談煊大概率只會得到一個白眼,因為聞逆川肯定不會回答這樣無聊又羞恥的問題。
可如今,他柔軟地像棉花一樣躺在談煊的床榻上,然后心里還帶著對少年的愧意,于是,在這個時候,他幾乎沒有拒絕回答的理由。
“好多次……”聞逆川認(rèn)真地思考了一下,“有時候醒來的時候會想,有時候是睡前,還會做夢。”
“夢到我嗎?”談煊有些吃驚地挑了挑眉,“夢到我什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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