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今天談煊直接把人攔在門外,讓她心下一沉。
“有什么問題嗎?”談煊面無表情地說道。
“沒、沒有……月如不敢?!绷涸氯缭俅问站o他的臂彎。
可這下好像讓談煊感到不適了,于是他借由說“手酸了”,趁機收回了手,然后把雙手背在身后,梁月如再沒找到機會挽著他的手臂了。
一輛馬車橫在客棧門口。
談煊拖著疲憊的身子上了車,隨后,梁月如也坐了上去。
馬車隨即向前行駛,車內(nèi),兩人雖然坐在同一邊,但之間相隔了一段距離。
在梁月如看來,那是談煊故意要同她保持距離,疏離又很強的邊界感。
其實這些她本就知道了,她也知道這趟南巡之行結(jié)束之后,她和談煊所謂的“綁定”關(guān)系也將就此落幕。
可她還是抱了一絲僥幸,萬一呢,萬一談煊在這過程注意到自己了呢。
一直以來她都是這樣想的,直到幾天前,她見了那個一身白衣、披著隨意長發(fā)的苗疆少年。再結(jié)合來到邊南之后的這些天,談煊的種種反常的表現(xiàn),她也猜出個七七八八。
傳聞中,平南王不近女色、有龍陽之好,原來是真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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