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為何要安排一個(gè)女子,時(shí)常跟在身旁?”聞逆川又問。
可這話問出口時(shí),他又覺得自己僭越了,如今他已不是談煊的“枕邊人”,兩人身份差距懸殊,他又該以什么身份去質(zhì)問人家呢。
談煊眼皮沒抬一下,而是徑直轉(zhuǎn)身離開了,走到那個(gè)掛著他外衣的地方,取下外衣,一邊往身上套,一邊說道:“自然是有用的?!?br>
談煊說得含糊其辭,聞逆川被好奇心弄得抓心撓肝,那一絲藏不住的著急已然悄悄爬上他的眼尾。
談煊看著他,目光明明滅滅,與其說是觀察,不如說在欣賞,欣賞這個(gè)俊美的苗疆少年也有為自己吃醋的瞬間。
這太難得了,那是他過去從未在聞逆川臉上見過的神情,那是在意,小心翼翼的在意。
可反觀聞逆川,這次見面,談煊隱藏情緒的功力越發(fā)深厚,他已經(jīng)讀不出對方臉上的神色了。
于是,著急過后,只剩下沮喪,只見他自嘲地輕笑一聲,說道:“大人身邊自然不缺良人?!?br>
談煊到底是舍不得他猜忌太久,于是趕忙解釋道:“如若我身邊沒個(gè)人的話,那我每日都要花心思與他們周旋,心煩得很。”
沒等聞逆川反應(yīng),談煊又說:“一會兒我先出去,我走后,你也回去吧,我讓趙勇送你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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