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交鋒的人影錯落開來,聞逆川也看清了他們進攻的對象——
是談煊!
談煊被他們圍得水泄不通,想必雙方交手已經(jīng)有一段時間了,談煊雖然依舊動作敏捷,但體力卻有些跟不上了。
畢竟,聞逆川昨晚才剛剛給他療過傷。
視線一轉(zhuǎn),他隱約見到一個肥頭大耳的人站在某個角落,手里握著哨子,但沒有放在唇邊吹響。
梁月如看聞逆川呆愣地瞧了片刻,心急如焚地催促道:“你快想想辦法,你不是苗疆人嗎!”
“你先別說話,”聞逆川不耐煩地抬手阻止她繼續(xù)聒噪,而后緩了緩思緒,指著那個角落問道,“這是你方才說的秦大人?”
“對,”梁月如點頭,“他手中拿的是哨子,據(jù)說先前吹過一次了。”
“果然……”聞逆川支著下巴,若有所思地看著秦大人手中的哨子。
梁月如見他遲遲不說話,越發(fā)著急,但鑒于方才被聞逆川說了,她又不敢催促,只得試探著問:“是那個哨子的問題嗎?把哨子搶過來,就能破陣?”
“不是哨子,哨子只是有個發(fā)號施令的東西,真正控制這些‘死人’的,應(yīng)該是別的法器?!甭勀娲ㄎ⒉[著眼屏風后的情形。
“死人?”梁月如吃驚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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