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大人!”
“李大人來了!”
眾人驚呼,秦大人被嚇得身子晃了晃,口中念念有詞:“怎么會、他怎么可能……”
怎么可能好得這樣快。
談煊一身黑衣,腰間別了一把銀色的小彎刀,裝束簡單。
只見他氣定神閑地由遠及近走過來,每一步都踩得堅實,全然不像大病初愈的樣子,秦大人站穩(wěn)的時候,談煊已經(jīng)來到了他的跟前,不偏不倚,正停在那可怖的羊頭旁。
談煊掃了一眼那羊頭,隨后目光挪動了幾寸,說話的語氣聽不出喜怒:“這也就是秦大人要招待我們的東西嗎?”
秦大人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,腦子里閃過無數(shù)疑惑,他分明下了猛藥、得昏睡個四五天才能起來,上一刻他收到的消息是“李大人仍昏睡在床榻上”,結(jié)果下一刻,這人直接就閃到了自己跟前,簡直不可思議。
莫非這從經(jīng)常來的李大人當真如傳聞中那樣驍勇彪悍、百毒不侵。
走神之際,秦大人還沒來得及回答談煊的問題,可談煊卻自顧自地說了起來,只見他環(huán)顧了周圍一圈后,唇角勾成了一個略帶諷刺的弧度,說道:“秦大人設(shè)宴,如此陣仗,應該是花了不少心思的……只不過,李某有一點不明白,請大人把所有南巡的人都請來了,唯獨李某沒有受到邀請,莫非秦大人是看不起我?”
語氣是開玩笑的語氣,可在場的所有人,都不會覺得這一句話是玩笑,而是威脅、甚至說是赤裸裸的警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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