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他便開始解開衣袍的綁帶。
這下可把聞逆川嚇了一跳,盤著地腿往后挪了半分,只因談煊那嫻熟的脫衣動作,讓他以為下一刻,就要被對方再次欺身而下。
“你、你、你好好說話不行嗎,哪有人說著說著就開始脫衣服了。”聞逆川緊張地咽了咽喉嚨。
他內(nèi)心其實并不排斥談煊,但因為兩人確實相隔太久不見了,才沒相處幾個時辰,就寬衣解帶,這未免也太隨意了。
“你在想什么,”談煊被他氣笑了,但那抹笑意爬上來之后,就一直掛在嘴邊沒下去,“你不是說我沒受傷嗎,我想證明給你看,我沒有說謊而已。”
談煊說完這句話的同時,上衣也被完全解開,談煊寬闊的肩膀和緊實胸肌一下就袒露了出來,猝不及防地闖入聞逆川的眼簾——
白若凝脂的皮膚上闖入一道又一道地血痕,有的顏色鮮艷,像是剛劃傷的,還有的已經(jīng)結(jié)痂掉皮、變成了比皮膚顏色更深的暗黃色,許是傷得有些時日了。
幾乎沒一塊肌肉上都不免出現(xiàn)那么一兩道,沒有一處是完全光滑的,似乎透過這累累傷痕,很輕易就能讓人聯(lián)想到他受傷時候有多痛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聞逆川張口之后,發(fā)現(xiàn)他竟然接不下后半句。
一年多以前,他與談煊耳鬢廝磨的那些日子里,兩人坦誠相待過好多回了,他分明記得,那時候的談煊身上幾乎沒有太多的傷,只有些陳年舊傷,而且是那種不湊近都不會看清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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