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談煊覺得身體都快撐不起來了,雖然坐著,但腰板根本使不上力氣來。
“藥效要上來了。”聞逆川淡淡地說了一句。
談煊痛苦地穿著粗氣,好像沒一次呼吸都是在窒息的邊緣試探,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他無比信任的聞逆川——
然而,這個(gè)人再一次欺騙了他,也不知道給他吃了什么!
為什么聞逆川的心就這么難捂熱,為什么他所有的真心都付諸東流,聞逆川是恨自己?jiǎn)?,還是說聞逆川他根本不在意……
意識(shí)逐漸出走,談煊已經(jīng)的眼皮重如千斤,不受控制地耷拉下來,可他憑著意志還在堅(jiān)持,他張著嘴,他太想說話了,他想呼救。
下一秒,聞逆川站了起來,直接給他后頸來了一掌,這一下就像是抽走了談煊最后一絲力氣,最后,他無力地倒在了地上,但小腿仍然在不自覺地抽搐著。
閉眼之前,看見聞逆川也蹲下來了,在他耳邊很低沉地說了一句:“懷玉,睡一覺就好了?!?br>
這句話結(jié)束后,談煊也隨之失去了意識(shí)。
聞逆川吃力地把人扶到床上,打開針包,開始施針。
十二個(gè)時(shí)辰一晃而過,屋外由天暗轉(zhuǎn)天明,又再次進(jìn)入黑夜,到最后,聞逆川幾乎是吊著一口仙氣在給談煊治療。
直到少年的手臂上,那個(gè)血色的脈絡(luò)紅痕被徹底抹除,變成了一攤淤血凝滯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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