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聞如此,聞逆川蹙了蹙眉,小聲訓斥道:“你出去玩就算了,還想再王府胡鬧。”
“但如果你跟我們一起玩兒的話,我想王爺也不會說什么……他昨天不是陪著他去投壺了嗎,你一直沒投中,他還在一旁干著急了很久呢,都想要把那壺捧到你跟前了?!卑撰h說道。
“那是昨天?!甭勀娲ㄝp嘆了一口氣。
今天不一樣了,因為就在方才,他同談煊產生了矛盾。
白玥聽不出言外之意,只以為她的小川哥因為養(yǎng)百解草的事發(fā)愁,于是,她隨口問了一句:“小川哥,你是擔心那草藥長不起來嗎?”
“有一點吧?!甭勀娲ㄓ挚戳丝茨呛凶?。
“可是……”白玥眼珠子轉溜了半圈,說,“長起來了也不一定今年開花,與其擔心這個,不如先好好過年?!?br>
聞逆川自嘲地笑了一聲,這個道理連算不上聰明的白玥都知道,可他偏偏卻還在糾結。
那日之后,談煊都沒來找過他。
而且不知是他有意想回避還是怎樣,聞逆川發(fā)現(xiàn)他這幾日好像越來越忙了,先是一整天呆在書房,而后到后來,幾乎每天都會出去一趟。
許是去軍營去了。
立春之后,京城就沒再下過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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