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過年”二字,好像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回蕩在談煊耳畔了。
他對所謂過年的最近一次記憶,約莫十年前那還是被養(yǎng)在太后膝下某一年,所以,如此之久,談煊對過年這事兒也沒什么執(zhí)念了。
不過,他也不是個(gè)愛掃興的王爺,順著問道:“平時(shí)怎樣辦的?”
“回王爺,您出征在外的年份,奴們都不敢辦?!卑叭鐚?shí)回答。
說來也是,自家王爺還在外頭打仗呢,生死未卜,他們自然不敢大辦。
“如此……”談煊薄唇微啟。
恰逢那阿嫲只是把話說了一半,后半句現(xiàn)在才開口:“不過……”
兩人的聲音撞到了一起,兩人又同時(shí)不說了。
“你說?!闭勳幼屗日f了。
“您出征那些年,聞公子也未曾過年,都呆在偏院里。”那阿嫲說道。
這話倒是說到了談煊感興趣的地方,只見銅鏡里映照出來的俊美少年,原本那冷峻的臉上終于劃過了一絲松動(dòng),眉梢一挑,問:“他不過年,也不上街,成天呆在院子里做什么?”
“奴……不知?!卑澳睦镏?,她又不是天天圍著聞逆川轉(zhuǎn)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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