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煊在他最脆弱、最無助的時(shí)候拉了他一把,而情況反過來,當(dāng)談煊面臨重重困境、左右為難的時(shí)候,他卻悄然離他而去。
越想他越覺得自己理虧了。
當(dāng)晚。
聞逆川先一步回到客房,沒過多久白玥就回來了,手里還捧著一堆紙張木棍,一看就知道是做花燈的材料。
聞逆川輕抬眼皮看她一眼,恰好與她目光交錯(cuò)。
白玥頓時(shí)就來了興致,抱著材料興沖沖地小跑到他跟前,如數(shù)家珍:“小川哥,我今天出去逛了好久才買到這些東西的,我還貨比三家了?!?br>
“哦?”聞逆川心不在焉地應(yīng)了一聲,“那我是不還得夸夸你?”
白玥扁了扁嘴,但熱情不減,又說:“我都問過了,要做一個(gè)飄得又快又穩(wěn)的花燈,那體積不能太大,也不能太小,因?yàn)樘罅嗽谒镱^阻力會大,太小嘛又容易一陣風(fēng)被掀翻,我還問他們要了往年最熱門的圖紙,小川哥,我們要不要明天就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聞逆川就無情地打斷了她:“得了,你要做就自己做,我對此不大感興趣?!?br>
他本來心里就一陣煩躁,如今聽著有人在他耳邊喋喋不休,那種感覺更甚。
聞逆川這種狀態(tài)白玥十分熟悉,無外乎就是累了、惰了,她也不好再打擾,自顧自地收拾方才散落在桌面的材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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