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翻身,發(fā)現(xiàn)身旁的談煊不知什么時候出去了,他不自覺地也跟著坐了起來。
然而就在這時,談煊從屋外回來了。
“懷玉,”聞逆川又喊了他一聲,“你怎么從屋外頭進(jìn)來?”
談煊沒有馬上回答,而是進(jìn)屋后很自然地在門后掛著的布料上擦了擦濕漉漉的手,說道:“出去洗手?!?br>
聞逆川揉了揉還有點發(fā)脹的腦袋,又問了一句:“洗手做什么?”
談煊擦手的動作一頓,眉梢微挑:“你說呢?!?br>
此話一出,聞逆川身子一僵,像不會動似的坐在床邊,這句話一下把他拉回到了方才,兩人在被子里做那些茍且之事的情形,那雜亂的呼吸、還有身體一陣又一陣迸發(fā)出來的沖動,還縈繞著他?!?br>
但準(zhǔn)確來說,是他自己,談煊并沒有放縱。
聞逆川徹底說不出話來了,身子一軟,正欲縮回被窩里。
“你把換下來的衣服從床上拿走,別把被褥弄臟了。”談煊邊走向床榻邊說道。
“大人,外頭的衣物沒干透,我現(xiàn)在穿著的若是脫了,今晚就沒褲子穿了,”聞逆川明顯有些不情愿,“況且,也就弄臟了一點點,明天早起換下就好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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