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想來,談忠才深切地感受到那句“不必”的分量,談煊是真把他當(dāng)?shù)艿芤话憧创?br>
小時候的談煊可不像現(xiàn)在那般冷冷的,他會牽著談忠的手帶他去馬廄,會招呼談忠到自己的帳篷里睡,還會在談忠闖禍的時候替他解圍……
或許那些隱秘的情愫,就是在那時候滋生的吧,連談忠自己都說不準(zhǔn),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。
然而,他對談煊的情感十分復(fù)雜,有崇拜、有依賴、甚至還有嫉妒,可到現(xiàn)在,竟然生出了畸形、扭曲的渴望。
“你要同我說什么?”談煊一句話,讓陷入回憶的談忠瞬間清醒過來。
他緩緩抬起眼眸,看向談煊的時候,眼里的幽怨被他壓制下去了,他微微張嘴,吐出一句:“兄長想讓阿忠去北面,可想過北面荒涼,而且做‘鎮(zhèn)北將軍’常年不歸,或許三五年間,阿忠都難以再見一面兄長……”
談煊聽到這句話,心中生出許多疑惑,談忠雖被他認(rèn)為義弟,可到底不是親弟弟,算不上什么皇親貴族,如今,談煊自認(rèn)為給他某了一個“好位置”,可這人怎么張口閉口盡說些不搭邊的話。
談煊輕嘆了一口氣,姑且當(dāng)他舍不得京中生活,于是解釋道:“鎮(zhèn)北將軍不過是個跳板,你過去大概五年回來,自然可以替你謀到更高的職位?!?br>
“無論是軍中、還是朝中,之后的路都會更順些。”談煊又補(bǔ)了一句。
畢竟,談忠的身份不同談煊,要提拔談忠到底需要名正言順,而去當(dāng)“鎮(zhèn)北將軍”,將會是一個很好的過渡。
談忠面露遲疑的神色,咬了咬牙,大著膽子說道:“那兄長你呢,可會絕對有一絲舍不得阿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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