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來人,談忠反復(fù)打量幾眼,在確認確實不是他兄長、而是聞逆川的時候,他的眼前閃過明顯的錯愕,連說話的聲音都在發(fā)顫:“怎、怎么是你?”
被吵醒的聞逆川也一頭霧水,這人一大清早就拍門,一開門還這般赤裸裸地打量他,只見他撓了撓頭,反問道:“你找誰?”
談忠直接繞過了這個問題,看著衣冠不整的聞逆川,莫名一陣焦急,連說話的語速都變快了,他問:“我兄長呢?”
“兄長”二字出現(xiàn)的時候,聞逆川總算記起來眼前的人是誰了,這不就是談煊在軍中認的弟弟談忠嗎。
談煊剛回歸軍中要職的那些天,兩人還在書房見過一面,那個時候,談忠也打量了他很多次。
如今他問起談煊在哪兒,聞逆川還一時答不上來了,因為他睜開的時候,身旁位置已然空虛。
“我你呢,我兄長他人去哪兒了?”談忠語氣不善,尤其是看到聞逆川穿成這樣從屋里跑出來開門的時候,對于這個所謂“門客”同自己兄長的關(guān)系,心中就有了猜測。
這一下就讓談忠想明白,為何談煊不住在軍營。
就是因為這個人,他奪走了談煊全部的耐心和關(guān)注,這讓談忠的“醋壇子”一下就被打翻了。
聞逆川不了解談忠,他不明白這人怎么忽然吼自己,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,回答他的問題,說道:“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?!?br>
可談忠并沒有打算放過他的意思,纏著聞逆川不依不饒地問道:“那你為何會從他的屋里出來?”
“我、因為我……”聞逆川一時回答不上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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