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然,強烈的觸覺還是一如既往的刻骨銘心——
兩人不知從何時開始,喝茶變成了喝酒,兩三杯下去,再加上聞逆川白日出門配備,腦袋暈乎乎的。
然后,他感覺身子一輕,雙腳離地,原來是談煊把他橫抱起來了,不容他掙扎,徑直往主院走去。
喝醉的聞逆川窩在談煊的懷里,鼻尖貼著他的前胸,那種獨屬于少年的味道,攪動著他敏感的神經(jīng)。
模糊的視線一路追到了床上,談煊把他放上去的下一刻,也欺身而下,把人牢牢地禁錮在懷里。
與前幾次不同,這回聞逆川沒有掙扎,在絕對的力量面前,掙扎是徒勞的,但他學(xué)會了新招——
求饒。
“大人,我會很疼的……”聞逆川念念有詞,指尖在談煊的衣襟爬行、摩挲。
他以為這樣可以把人推開,殊不知,只會讓談煊原本就難以控制的欲望燃得越發(fā)猛烈。
談煊被他撓得很癢,悶悶地輕哼一聲,說道:“在床上不要叫我大人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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