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個男子,竟這么愛哭?!闭勳虞p聲說了一句,可言語里卻藏匿了些難以察覺的縱容。
似乎在他眼里,聞逆川可以哭,可以鬧,只要不跑就行了。
說完,談煊用拇指給他擦拭了一下,指腹觸碰到他皮膚的時候,談煊頓時一驚——
聞逆川的臉好燙。
兩人相擁入眠過幾次,平時他的體溫都是略低于談煊自己的,可如今,他的身體卻燙得厲害。
他趕忙推了推聞逆川的肩膀,在他耳邊小聲呼喚:“小川、小川,醒醒、小川……”
聞逆川依舊沒有反應,眼皮耷拉下來,緊貼著下眼瞼,嚴絲合縫,呼吸很淺,雙頰就像是泡過溫泉一樣,潮紅一片。
這下談煊也慌了,他趕忙起身出門喊來郎中。
半晌,那如猴子一般枯瘦如柴的郎中顫顫巍巍地來到主臥,他對談煊行禮都被打斷了。
“別拜了,快進去看看人?!闭勳哟叽俚馈?br>
進入主臥的床榻,那郎中看見被褥里隱著的是一個年輕男子的時候,不由地咽了咽喉嚨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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