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軟的舌頭長驅(qū)而入,□□著聞逆川的口腔,讓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,只能發(fā)出嗚嗚的聲響。
可他能感受到,談煊的呼吸很亂,亂得就像一只流浪的野狼,餓了好幾天,而如今終于找到了食物,迫不及待地要飽餐一頓,在他身上又舔又咬,只念著快些填滿心中如溝壑一般的欲望,而顧不上一點章法。
從皮膚傳來了又癢又痛的感覺,但實際上,痛感并不明顯,更多的是內(nèi)心矛盾又煎熬的感覺。
他的身體下意識地想回避。
可換來的卻是談煊更為嚴厲的“懲罰”:“小川,別躲,好嗎,乖一點,本王一定對你好,讓你舒服,讓你也喜歡這樣……”
聲音還是那樣溫柔得讓人心動,可看看他都做了什么……
不知不覺中,聞逆川覺得眼前濕乎乎的一片,才恍然意識到,自己哭了,眼淚從合得并不是很緊密的眼皮里滲透出來,浸濕了蒙住他的眼睛。
就連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何會哭,許是因為此刻來自身體的痛感太過強烈,又或者是對談煊信仰的崩塌……
也對,重活一世,好不容易相信了一個人,好不容易對一個人抱了希望,結(jié)果發(fā)現(xiàn),那個人對自己也并不純粹。
聞逆川有許多話無法向談煊解釋,比如為什么他能未卜先知,再比如為何他會如此關心案子的進展,可反觀談煊,他把這些無法坦白的種種都當成了疑點,他也并不完全相信聞逆川。
相反,所有的猜忌和不安,最終都化為了永遠填不滿的欲望,然后在聞逆川的身上,不知疲倦的發(fā)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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