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已經(jīng)是他今夜第二次這樣在談煊面前“放肆”了,許是兩人此刻不在京中,更不是在王府,窩在這深山野林里,有種他和談煊都是這兒的村民的錯(cuò)覺。
“叫啊,”談煊緩緩走過來,步步靠近,“怎么不叫了?”
“不是很喜歡喚我懷玉么,繼續(xù)叫啊?!闭勳拥恼Z氣很低沉,聽不出情緒。
但以聞逆川對(duì)他的熟悉程度,他知道,眼前的少年憋了一口氣,蓄勢待發(fā)。
“大人,我腰疼……”聞逆川又軟下了態(tài)度,這話聽起來不像訴苦,更像是隱隱的撒嬌。
但他不知道的是,撒嬌對(duì)于談煊來說,可太管用了——
只見談煊從木柜子里重新搬出那床被褥,直直扔到了床上。
就在這時(shí),門外又傳來了老頭的聲音,也是“懷玉、懷玉”的喊著,談煊無奈只好又轉(zhuǎn)身出去了。
臨出門前,他還不忘撂下一句:“就兩床被子,你要用一床墊腰的話,今晚我們要同睡一床,你自己想清楚?!?br>
說完,他一甩手就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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