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受談將軍所托,梁虎對待聞逆川十分恭敬,教騎射時,也十分認(rèn)真。
他扶著聞逆川上了談煊的黑馬,這馬要比尋常的高大一些,聞逆川剛一坐上去的時候,還有些不習(xí)慣。
可不得不說,黑馬訓(xùn)得確實好,很溫順聽話,聞逆川握住韁繩走了兩圈,便順利跑了起來。
“駕!”聞逆川的手一收緊,黑馬就帶著他跑了起來。
那黑馬跑得很穩(wěn),而且完全可控,聞逆川迎著風(fēng),潑墨一般的發(fā)絲被吹起,衣物里進了風(fēng),但是暖風(fēng),恍若整個人都變得輕盈。
“駕!”聞逆川越跑越快,駕馭起來越發(fā)熟練。
比起昨日,他從容了許多,根據(jù)談煊教的技巧,來回在馬廄周邊跑了幾圈。
忽然,眼角的余光好像瞥見了什么,他下意識地反應(yīng)是某人來看他了,于是他立馬收緊韁繩,急劇減速。
“馭!”聞逆川抖了抖手,用力一拽,調(diào)轉(zhuǎn)馬頭,眼里透出期待。
然而只是匆匆一瞬,見到來人時,聞逆川眼里的光又暗淡了下去——
是梁虎,他騎著一匹棕色的馬默默地跟在聞逆川的身后,生怕他墜馬受傷。
“公子?”被發(fā)現(xiàn)的梁虎一怔,“可還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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