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煊不記得上一回自己進入這樣“失神”的狀態(tài)是什么時候了,血液在那一刻靜止、倒流,鉆心的蠱毒也終于慢慢緩解了下來……
深夜。
帳篷外明月高懸,許是草原的夜空沒什么浮云,聞逆川出去看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月亮很近,近得就像向前幾步,就能追逐到一樣。
談煊折騰了許久才睡下。
而且這人很是奇怪,平時一般發(fā)作后都會異常疲倦,可談煊雖雙目緊閉,但聞見聲響,仍回不安地轉(zhuǎn)身翻動,讓聞逆川離開的時候,都不敢有太大的動靜。
回到自己的帳篷,他又搗鼓了一下手上的傷口,此時,傷口已經(jīng)不出血了,但加壓包扎的時候,還麻麻的疼。
弄完了這些,他本想睡下的,可不知怎么的,忽然又記起來自己帶了安神的香囊,于是,取完香囊,又折返回談煊的帳篷。
此時趙勇仍守在談煊的帳篷外,站得筆直,遠遠見了個人影靠近,整個人都變得異常警覺。
“趙將軍,是我?!甭勀娲▔褐ぷ诱f道。
接著月色和門前的火把,趙勇終于看清了來人,確認是聞逆川后,他不由松了一口氣:“聞公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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