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王五確實(shí)指使我等殺人奪財(cái),而且當(dāng)時沒有殺馮公子,也是因?yàn)檎J(rèn)得那宮中的玉佩,知道拍下那玉佩的人是馮郎……”
阿鐸的話仿佛是壓死王五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他的眼中由不敢置信變?yōu)轶@恐,最后轉(zhuǎn)為幽怨。
然而,就在這時,竟然有一人發(fā)話了:“你撒謊!”
眾人尋聲而去,竟然是先前一言不發(fā)的談煊。
談煊忽然發(fā)聲讓錢徹也頗為意外,只見他眉梢一挑,幽幽道:“哦?談大人有何高見?”
“其一,此案受害人身份各異,并非全是富人,按方才搶奪殺人的證詞,其二,除了殺人,他們還剜去了男子的重要器官,這又該如何解釋?”談煊把疑惑一一陳述。
聞言,王五像抓到了“救命稻草”,連跪著的角度都轉(zhuǎn)向了談煊那邊,對著談煊苦苦磕頭:“談大人明鑒!談大人明鑒!求大人救救我,我家中還有妻兒……”
然而這些疑惑到了錢徹那里,卻絲毫沒有讓他動搖,只見他大手一揮,就讓人把這三人都押送下去了。
而后,他轉(zhuǎn)頭看向談煊,皮笑肉不笑,說道:“談大人,此案已破,你我十日破案之約已實(shí)現(xiàn),果然名不虛傳。”
“錢大人,”談煊沖他拱了拱手,“此案還有諸多疑點(diǎn),在來的路上我了解過,王五只不過一介小官,他為何有如此能耐變賣宮中珍寶,還主持殺人,還有一直疑點(diǎn)重重的割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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