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著被褥,他還能感覺到談煊稍高的體溫。
驟然拉近的距離,讓聞逆川身體一緊,一下就忘記該說什么了。
談煊的目光鎖定在他的身上,見他久久沒說話,問道:“同你說兩句話而已,你這么緊張做什么?”
“我、我,”聞逆川吸了吸鼻子,“我突然忘了說到哪兒了。”
他覺得自己越來越不正常了,似乎是身體下意識的反應(yīng),只要與談煊湊近一些,神經(jīng)就會變得異常敏感。
談煊卻仍面不改色,下垂的眼皮,說話的聲音也淡淡的:“方才說到,你有一個猜想。”
經(jīng)由他這么一提醒,聞逆川又有了頭緒,他故意壓低嗓音,說道:“此案詭異之處在于京城男子被殺害后,都被剜去了生殖器,而且從卷宗材料所記載的仵作驗尸結(jié)果來看,無論是刀口、力度、方向來看,被切下來的器官都是完整的?!?br>
換而言之,并非是兇手泄憤或報復(fù),而是兇手就想要這一個完整的器官。
談煊明白過來后,又陷入了另一個疑問,少年的眉頭鎖得更緊:“他們要這個來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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